寡妇虽死,但怨气不散,她不害人,只想要孩子,赵光必定会自己说。”
“这便是先生能有的一部分作用,只要确定没问题,没有证据,也可以让人自己说出来真相。”
蒋盘这一番话,说的很是深奥,不过又有一种大道至简的感觉。
他在阴阳先生的规矩内,却灵活利用先生的本事,打破了一些常规的约束。
我低头深思,同样也在想这件事情之中,蒋盘起到的作用。
一旁的何雉轻声说了句:“那还需要去看着赵光和李寡妇么?万一李寡妇怨气滋生,将他杀了怎么办?”
蒋盘笑了笑,解释说他昨天在李寡妇身上留了符,真要杀人,会被拦住的。
何雉这才恍然大悟。
苟悬则是毕恭毕敬的说了句:“小蒋先生手段高明。”蒋盘压了压手,示意苟悬不用多言。
他又一次将目光落在李房叔身上,说道:“明天若是真相大白,李房叔,你便进城里的学堂读书吧,我会安排一家生意人收养你。”李房叔抿着嘴,他虽然没有说话,但是却跪倒在了地上,“砰砰砰!”地给蒋盘磕了好几个响头。
他那张稚嫩的小脸上,竟是浮现了几分坚毅。
我不由得心头轻叹,这李房叔知道和李寡妇一起去讨钱粮,甚至是偷摸拐骗,也全部是生活所迫,他本身是个聪明孩子。
这时候,院子前头又来了个人,正是黄七,他手里头还提着两个大饭屉子。
黄七匆匆进了院子,一眼瞟过我们四人之后,脸上慌乱的神色登时舒缓了下来。
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这才说了,中午来送饭,结果却发现院里头没人。
这红河镇又怪怪的,码头上都是人,他担心出什么事儿,晚上又赶紧过来,现在看见我们没事儿,他总算是放心了。
何雉去接过来饭屉子,将吃食摆在桌上。
我们一行人吃东西的时候,蒋盘也让汤民留下的那个镇民来一起吃。
不过那镇民要拘束的多,只是拿了两个馍,便走到了另一侧。
一餐饭吃罢,黄七带着东西离开。
蒋盘则是让苟悬带着李房叔去休息。
这会儿,李房叔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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