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银号一些麻烦,所以信得过。
我们两人不再耽搁,直接去了医院。
按照之前那女大夫的交代,我们先去一楼的大厅交了钱,再到那条过道,我却发现小厮不见了。
我又去问了医院其余穿着白褂子的大夫,很快便被人带着上了一处楼梯。
在第二层的一个病房里,我瞧见了躺在白色病床上的纸人许。
他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的衣服,胸口的位置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。
一只手斜着放在身侧,有一条细细的管子,带着一截针头扎在他手背上。
那管子的另一头接着一个架子,上头挂着一个瓶子,滴滴答答的滴落出来液体进管子内。
床旁边是刚才那个女大夫,以及小厮。
女大夫态度缓和了不少,同我讲了病人情况稳定,不过需要长时间疗养,这伤势可能会有一些后遗症,目前没有生命危险,先住院一段时间,再看别的情况。
我心头一阵欣喜,精神总算松缓不少。
女大夫叮嘱我们,有事儿找护士,便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另一侧的小厮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问我他能不能走了,在这里快半天了,医馆里头没个消息呢。
我点头,并对他表示了感激。
小厮笑呵呵的说举手之劳,接着他又摸出来了不少大钱儿,将其还给了我。
他和我讲这笔钱太多,医馆没救人,他也不敢收,就拿了三块钱,当他帮忙的报酬。
我一愣,其实我不打算收这个钱回来。
纸人许的命,也不是这点儿钱能衡量的。
我刚说完这钱全给他,他就赶紧摇头。
这晃眼之间,我才瞧见他的面相,在他眉心与鼻梁之间有一道横纹。
横纹格外的明显,像是上浮于面上。
我瞳孔当即便紧缩了一下,在面相之中,年寿有横纹,会有灾祸降临,必须要谨慎行事。
我顺着小厮的脸又往下看,自他鼻梁到鼻尖,也就是准头的位置,竟然还有黑色的杂乱纹路,颜色还略有几分暗沉。
我心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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