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!
我也迫不及待想尝试一下,在这上头画符,有什么特殊的效果!
何雉却努努嘴,瞟了一眼堂屋里头的桌子,说让我先去吃点儿东西。
我这才注意到,堂屋桌子上又摆着不少吃食。
我快速吃罢了东西,便开始用雷击木画符。
不过在这上头画符,却远没有麻纸好用,因为这木纹粗糙,墨汁会浸透进去,开始画的时候还好,可一张符还没画完,所有的笔迹就都晕染在一起,变成墨团。
这便让我一时间束手无策。
苦思冥想半天,我终于想到个法子,便是刻符!
我用接阴匕首,按照镇煞符的符文画法,仔细地在一片雷击木上将符篆完全刻了一遍。
这时间用得格外长,我竟是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,天色都将黑了,才勉强完工。
吹去上头的木屑,我心头也略忐忑,不晓得这符能不能有用……
抬起头来,我才发现何雉和柳化烟都站在堂屋里头,正在看我刻符。
徐白皮也醒了,他蹲坐在堂屋门槛,时不时地瞄我一眼。
我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神,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,那杨竹书是在打什么算盘,现在都还不动身?
我正准备喊徐白皮,要他去找那乞丐看看情况。
恰在此时,院门被“咚咚咚”地敲响。
这敲门声还带着三声急促,一声沉闷的节奏!
门槛上的徐白皮一个激灵就站起身来,匆匆朝着院门走去。
我与何雉、柳化烟三人,也都同时警觉起身。
院门被徐白皮推开,果真,外头正杵着之前被我们教训过的那乞丐。
他们两人低头交谈,没几句,那乞丐就又匆匆地跑了。
徐白皮这才回过头来,他压着嗓子说了句:“老洪讲,有几个周家仆人,送回来了一口棺材,像是被水泡坏了似的,又烂又臭,摆在周家大门口呢,周家还弄来一口崭新的棺材,像是铜打的,也摆在家门口。”
“那个先生,在前头不知道捣鼓什么,念一大堆东西……”
我脸色当即便是一变,喃喃道:“杨竹书要动身了,他竟然要用铜棺?铜棺镇尸,不过他镇不住腐棺湿尸,要出事!”
“咱们先过去,在远处观望!”我沉声对柳化烟,何雉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