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副表情却让我心头不定了。
难道我的面相,有什么问题?
“侯先生,你看出来什么了?”我强行抑制住心头的不自然,问询出声。
候钱书正要开口,可紧跟着他就欲言又止。
半晌后,他才问了句:“蒋先生,可替你相面卜卦?”
我不假思索便点了点头:“师尊替我卜卦过,他也给我摸过骨,他曾说……”话音至此,我又僵了僵,没有继续说下去了。
候钱书深吸了一口气,同时也摆了摆手:“既然蒋先生已经算过,那就是没问题的,李先生迟早要拿上地相堪舆的金算盘,我倒是不自量力,就不多言了。”
此时我内心的好奇却被勾了起来。
始终没忍住,还是询问了候钱书一句,他看我面相是怎么样的?
我的确以后会学阳算,可我现在毕竟没学,所以他说的我此时听不懂,可我很想知道。
候钱书沉默片刻,才开口道:“相由心生,命由天定,若李先生是个普通人,你的命我算也就算了,可蒋先生已经替您摸骨。”
“地相堪舆的铁口金算断命数,手抚颅骨定吉凶,才是阳算的巅峰,您的命数蒋先生会定,我不敢多言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候钱书竟是有些许恭敬地看向堂屋外面,似乎是在看某个遥远的方向。
“这……”我一时间,便不知道怎么言语了。
候钱书却一瘸一拐地走至他女儿的尸身前,小心翼翼地将它抱起来,挪到了堂屋另外一侧,有一个屏风挡着的位置。
做完这些之后,他才让我去找柳道长商议,看柳道长是否同意他刚才的说法。
我点点头。
临要走出堂屋的时候,我鬼使神差地便想起来了在鲁老爹家院子里发生的那些事儿。
停顿了一下脚步,我回头问询候钱书,他晓得棺材匠一斧断命的本事吗?他会不会看?
候钱书愣了一下,他摇了摇头道:“棺材匠的确一斧可以知死时,都是用来做棺定时辰用的,我不会看,曾经悬壶镇有个棺材匠鲁老爹,他应该已经离开悬壶镇很多年了。”
“李先生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?”候钱书又问道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说了鲁老爹被害死的事情。
陡然间,候钱书面色就是一变。
他眼皮狂跳不止,面色更是阴晴不定。
“鲁老爹……竟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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