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的话,后果不堪设想。
不管我的推断是否正确,都不能让老更夫和我娘多做接触。
思绪落定,我犹疑片刻,还是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纸人许。
纸人许听罢我的描述,却还是摇摇头,说他不晓得老更夫那是什么手段。
可如果他猜得没错,老更夫最后拖去烹煮的尸体,应该是他扒皮之后的母尸和婴灵,至于那黑煞活尸方子,他不晓得有没有被柳天牛斩掉,还是逃了。
停顿片刻,纸人许又解释了一句,说那晚上他们斗得太凶,阴气太重,符应该是镇不住方子了。
我心里头咯噔一下,隐隐觉得,这怕又是个隐患……
“我去那个院子找一遍。”纸人许再次开口道。
“好,许叔。”我略有几分心不在焉。
因为我现在也担忧我娘放了那么多血出来,会不会出什么别的事儿。
可现在,明显是担心无用。
纸人许收拾了他的背篓,背在背上,目光又看向了地上的何鬼婆和狼獒的尸身。
忽然,他说了句:“何鬼婆此前和我有交代,说如果他死了,不葬风水地,要埋柳林子,他说那是他的归宿,当年埋下旱魃的算命先生给的交代。”
“你不要给他找什么风水穴眼了,连带着狼獒,一起葬在柳林子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我心头微惊,不自然地说道:“那是凶地……”
纸人许面色复杂,说道:“这也是他的遗言,或许这也有根源在内,阴阳,我建议照着他说的办,或者你问问何金花。毕竟何家的事情,现在是她做主。”
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
临了,纸人许才又叹了口气,说可惜了那旱魃,如果不是被我们白天挖出来,又被何鬼婆子用特殊手段封在五鬼木棺,那柳天牛肯定无法一剑斩毁了其尸身。
纸人许这话,便让我苦笑不已。
他可惜,可惜的是那一身尸皮,可但凡是让旱魃有机会闹祟,我们肯定一群人都吃不了兜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