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回应何雉的话,现在我不敢分神,生怕那高冠男人一出手,直接要了我的命。
“误会,呵呵,哪有那么多误会,李先生在路上拦鬼婆子,好心提醒这牛鼻子老道,何家村危险。结果这牛鼻子,一拂尘抽断了李先生半条心脉,要不是我老太婆刚好赶到,又有股子怨气吊着李先生最后半条命,怕这会儿他已经是尸体了。”何阿婆冷冰冰地说道。
她的态度没有半分敬畏,反倒是十足的冷硬和抵触。
鬼婆子也很团结,身后所有人不再找地方坐下,他们或是抽出腰间铡鬼刀,或是拿出来了哭丧棒,都神色冰冷地盯着那高冠男人。
纸人许的脸色由苍白瞬间变成了铁青,他惊疑地凝视我片刻后,再看那高冠男人的时候,眼中已然是惊怒不止。
何雉明显也被吓坏了,她再看我的时候,嘴唇都哆嗦了一下,眼中都是愕然和担忧。
“光天化日,死人挡路,我不应该用拂尘,而是应该挥剑。”
“不详之人,本就该抹除。”高冠男人声音更冷冽。
下一刻他大步往前,眨眼之间已然到了堂屋边缘。
他扬起手,眼瞅着木剑就要被甩出!
纸人许眯起狭长的狐狸眼,忽而在腰间探手一抓,数根钢丝在他手中绷紧。
何雉一个侧身,直接到了我身侧,同样抽出来了铡鬼刀。
何阿婆的哭丧棒在半空中呼哧一抽,带起一阵“噼啪”声响。
“不详之人?牛鼻子,你那鼻孔看人仰的比天还高,你没见李先生穿着的是唐装,挂着的是风水先生的罗盘,什么时候,先生也是不详之人了?怕是你们一整个道观,都不敢说这种话!”
何阿婆丝毫不落下风,冷声继续道:“动李先生,你就要动出大问题,还有,今儿个但凡还剩一个鬼婆子喘气儿,你就休想害人!”
“等回头李先生的师尊,蒋一泓先生知道了今日之事,必定也会登门,找你观内的管事要个说法!”
话音至此,何阿婆的瓮声,似乎都变得尖锐不少。
“这牛鼻子敢动手,就和他拼了!”
这最后一句话,明显就是在和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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