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不清晰。
不过我也怕,再等会儿一群更夫进来,我们可就没得地方跑了。
何鬼婆的眉头也皱得很紧,很明显,就连我一个外来人都晓得,何家村最不好进的地方就是柳林子,那里头白狸子众多。
除了那里,还能有什么安全所在?
而就在这时,何鬼婆忽然抬起头,看向了另一个方向,他咴儿咴儿咳嗽了两声,说道:“更夫敲锣,活人定魂,可他不喜欢招惹死人,村里头有个地方,他肯定不想去。”
我心下一惊,而何鬼婆已经迈步,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了。
纸人许立即跟上,何雉也是紧跟上何鬼婆,那头狼獒则是贴着何鬼婆身侧,几乎只有半米左右的位置走着。
我快步跟在最后面。
没多久,我们就从七绕八拐的村路,走到了一家院子前头。
这院子地上有一块石磨,旁边是一口水井,院子里面还有很多打斗的痕迹。
淡淡的雾气萦绕在院子里头,大白天的,也给人一种阴森逼仄的压抑感。
果然我想的没错……
何鬼婆说的就是方子家!
这院子里头有母子煞,还是杀了自己男人的母子煞!
这不但是凶宅,更是凶尸卧床。
当时何鬼婆就没敢对付她,而是用东西封了院子,最后还是苗光阳来贴地符。
一眼我就看见,屋檐上头贴着一张晦涩的符文,不过其上的字眼,我已经看得懂,和天干地支有关。
这是一种镇宅的符!
此外,地上还有两柄生锈的铡鬼刀交错插着,封住了院门。
何鬼婆侧眼瞥了纸人许一眼,目光又落至我身上。
他好似看出来了我的担忧,说道:“这母子煞凶归凶,爷爷之前没有动手,也是因为不想折腾这把老骨头。”
“还有大獒的年岁也大了,真到必要的时候,还是能处理的,另外背着五鬼木棺,这母子煞凶不过我。”
纸人许却摇摇头说道:“她没有凶的机会了。光天化日,刚好剥一套母子尸的皮,再给我们收拾个利落的藏身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