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微红,将符牌揣进怀里,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大步离去。
有人说祁熹好命,能得秦止独爱。
秦臻知道,那是自家弟弟好命,得了这小女子倾心。
皇上记得, 秦止当初朝他炫耀祁熹时,曾言,三宫六院都比不上一个祁熹。
他亲眼看着秦止,从一个冷冰冰的石头,慢慢软化, 变成有血有肉的人。
慢慢的,将祁熹视作全部。
哀其所哀,乐其所乐。
他曾经想过,这是好事,还是坏事。
可看着他在祁熹的影响下,慢慢的和自己亲近,秦臻又觉得,是不是自己想多了。
也好,也好,这样也好。
至少,止儿不会心痛, 不会难过。
希望祁熹凯旋,又或者,封淮安的药性能够维持一生。
万一,万一,祁熹出事了,止儿醒了。
他该如何交代?
秦臻心里很复杂。
无怪乎,民间常言,清官难断家务事,此生唯情最伤人。
朝政军务,都没有这件事难处理。
秦臻还在御书房纠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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