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挟,拿捏,谁都会。
祁熹这一刻,心里是畅快的。
果然,放下个人素质,享受缺德人生,能让人快乐。
她迈步走进来,垂眸看着趴在地上的涟桑,抬脚,踩在了他的另一只完好的手腕上,一点一点,加重力道:“现在的你,在我的手上, 就像一只蚂蚁,就比如现在……”
她猛的加重力道,涟桑的手腕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涟桑闷哼一声。
咬着后槽牙:“祁熹,你会下地狱的……”
“好巧,”祁熹淡笑:“你也会,我们兴许,会在地狱里再见呢。”
涟桑整个人已经崩溃,任由计都将绳子解开,揪着他的后脖颈,往门外拖。
就在此时,祁熹忽然又道:“大熊骨链上的骨头,还是有些少。”
计都冷声:“知道了。”
然后他抽出腰间的刀,二话不说,将涟桑那只完好的手腕再次斩落。
涟桑发出一声痛到惊恐的哀嚎,像是野兽最后的悲鸣,眼前一黑,昏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