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那个年代,集市场上买卖,如果对方钱不够,就去路边找个瓦块,一摔两半,一人一半。
然后约好时间和地点付钱。
两个瓦片对在一起,断痕相符,这便是最初的合同。
他哪里知道,这个世界上, 还有个涟桑?
若是知晓,他还跟朱淮争什么身体啊!
受罪的事情,让他来,享福的时候自己出来,小日子过得美美的。
惹不起的人,躲着便是。
哪里会像现在,千里迢迢跑来送人头。
季霖越想越心虚,送人头的是他,结果掉脑袋的却是祁熹身边的人。
这事儿,确实是他考虑不周。
见季霖默认了,祁熹走到侧躺在地的封浩跟前蹲下。
抬手抚摸封浩的脸:“事已至此,说再多都是徒劳,浩浩,姐姐一定会治好你的。”
付以欢见祁熹这般,又开始抑制不住的哭。
抬手抹着脸上的眼泪,黑黢黢的手将脸抹成了大花猫:“熹熹,需要我做什么,你就说,就算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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