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里面打起来?”
祁熹像是做了什么坏事得逞了一般,笑盈盈的道:“放心,就算是打起来,被丢出来的也只能是古达彦,他要是识时务, 就应该知道,大熊才是马车里的老大。”
“喜欢竹笙?”秦止望着远处荒凉的官道,漫不经心的问。
“喜欢啊,不然我让大熊去保护她?”祁熹舔了舔干涩的唇,又拍了拍毛驴脖颈上的毛:“竹笙……不是简单的女子。”
“在本王看来,这世上不简单的就是我家熹儿。”
祁熹白了他一眼,不明白这货是怎么长成又帅还有个恋爱脑的。
简直打破了祁熹心目中对越帅越花心的执念。
“可还觉得冷?要不要来本王怀里?”秦止看她走神,笑道。
喝了两天的苦药汤子,祁熹明显好多了。
虽然如此,启程的时候,祁熹还是一顿好说歹说,秦止才同意上路。
现在完全是将她看作易碎的瓷娃娃。
祁熹还没说话,身下的毛驴发出一声“咴儿”的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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