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桌上的那碗血:“熹儿可能检测出,那是人血,还是动物血液?”
“不用检查了。”祁熹脱下橡胶手套,随手一丢,反正这东西过一会儿就会自己消失:“女尸手腕有刀疤,是放血导致的。”
秦止拧眉:“也就是说,女尸生前曾将自己的血放在碗里……为何?”
祁熹冷冷的勾了勾唇:“极有可能,是喝。”
祁熹从事的工作,让她从本质上, 无法和正常人一样。
有时候,她甚至想, 自己哪一天会不会也变态了。
相对于秦止来说,祁熹比较了解变态的心理。
“妇人手腕上的伤,不止一条,她应该在用自己的血,喂养什么东西。”
“嗯。”秦止点了点头。
“秦止,”祁熹抬眸朝他看来:“我们目前不能确定凶手是什么东西,就算对方是人,也已经不是正常的人。”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祁熹对于秦止喜欢直呼其名。
秦止也很喜欢祁熹唤他。
以前,不知自己的名字好听,只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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