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, 又心酸。
“快说,那种果实在哪里?”祁熹眼瞅着衙役丧失了理智,忙不迭的问。
衙役头脑已经混沌,他寻声望去,看见祁熹,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仇恨之意。
他记得,眼前的人伤害过他。
可具体是怎么伤害的,他记不清了。
伤害他的,都该死!
他要生生嚼了这女子,他要让这女子的血肉,在他的齿间爆浆。
思及至此,衙役彻底没了理智。
蛊虫被压制了这么久,陡然释放,疯狂催动衙役嗜血的渴望。
他一个健步从地上爬起来,动作敏捷似野兽般朝祁熹扑了过去。
他的全力冲刺,在秦止那里,就像是跳梁小丑般不堪一击。
秦止抬腿,一脚踹在衙役的大腿骨上。
骨头断裂的声音在佛堂响起。
衙役似乎不觉得痛,拖着一条腿也要爬到祁熹身边。
秦止抬脚,踩在他另一条大腿上用力辗轧。
佛祖在上,眼睁睁看着秦止,将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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