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男子有体臭,皮还没有女子的嫩!”
祁熹一阵恶寒。
衙役眸中浮现痛苦,双眼布满血丝:“我妹妹,就是被县令看中后,烹煮了。”
一个人,究竟能变态到什么样的地步?
扶楼山上真的有恶鬼吗?
祁熹脊背莫名的发寒。
这里的一切,都超出了她的认知。
更是远超秦止的认知。
只不过,秦止比祁熹看的更多,更冷静。
他察觉到祁熹的紧张,拍了拍她的脑袋:“莫怕,本座遇神弑神,遇佛杀佛,何况小小的妖魔。”
祁熹忽然感受到莫名的心安。
是啊。
秦止比恶鬼还要可怕。
鬼见了他都要退避三舍。
他又何惧男子口中之鬼?
她稳了稳心神,问书记官:“可知陈县令的水都藏在了哪里?"
书记官点头:“知道,只不过,钥匙在大人身上。”
“我去拿!”衙役自告奋勇,从地上爬起来,朝门口奔去。
屋外狂风呼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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