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痛后知后觉袭来,陈县令捂着耳朵,正欲怒斥,脖颈一凉。
秦止揽着祁熹,手中长剑染血。
众人还未反应过来,便见陈县令的脑袋从身上滚落在地。
“啊~”
“县令死了!县令死了!”
一切发生的太突然,众人只剩最原始的反应。
惧怕,惊叫!
大灾之前,他们便被陈县令奴役,大灾后,见识过人性之恶,更是被奴役的不敢反抗,以至于,奴性根深蒂固。
陡然间,主子没了。
他们慌了!
秦止嫌弃的踢开陈县令的脑袋,揽着祁熹往县衙里走。
关押的孩童已经被他救走,他本想留着他的命,询问些有用的线索。
不过,就在方才,他改变主意了。
怎可,有人辱骂她?
秦止觉得自己接受不了。
他将孩童救回客栈后,才发现祁熹和计都还未回来。
回想自己一路上的顺利,他顿觉不好。
将孩子丢进客栈便来寻祁熹。
没想到,遇到了巨风。
他心中更为忐忑,好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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