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行。
衙役一个大男人,抱住身边的同僚,愣是被欺辱的流下了两行清泪。
泪水缓缓滑落,结成冰,掉在地上摔成 了八瓣。
一如打工人的心。
他决定回去就辞去这份差事,挑粪种菜都比干这个强。
封浩见此,也不敢在此地多留,脚尖一动,顺着秦止方才所示的方向, 找姐姐去了。
秦止轻弯身子,将剑杵在地上,缓缓稳住身形,抬起头,冲着冰块上女子的脸,紧抿起唇角,眉眼间皆是杀气。
祁熹嫌弃身子弱,他又何尝不是?
身中剧毒,这具废物身子不知还能活多久。
就连想要保护一个人,在关键时刻都做不到。
心头焦躁,鲜血顺着唇角蜿蜒滴落。
衙役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这时候,到底是应该去关怀一下, 还是装作看不见?
想到刚才的同僚被秦止呵斥,他们纷纷将头扭开,装作看不见。
一群人,就像寒风中的企鹅,脑袋埋在一起,身子紧紧抱着。
可惜的是,企鹅有连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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