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絮儿姐,祁姑娘是秦王府的座上宾,又是封府的干外孙,她的干舅舅可是跟你父亲同级,自然称得上一声小姐!”
句句不挑拨,句句都在挑拨万絮儿的怒火。
这就是古代的白莲花吗?
祁熹刚想开口,一辆马车停在了三人身边,车帘未掀,里面传出男子清润的声音:“薛青姑娘,你父亲是驾部司的司职,虽说管理的是战马,归根究底,也只是大陵掌管牛马,杂畜的职位,你能参加百花宴,靠的是这位兵部侍郎之女,万絮儿的关系吧。“
薛青闻言,面色瞬间变的惨白。
便听马车内的人继续道:“既然好不容易上了万家的船,便莫要做那等凿船之事,你嫉妒祁姑娘,大可通过自身努力去超过她。”
薛青被人说中心思,还是光天化日下,将心思剖开。
一瞬间,她觉得头顶的日光都刺眼了几分。
面色由白转红,又由红转白。
祁熹像看川剧一样, 看的津津有味。
马车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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