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脑袋上的灰。
当时情急,抱着秦止便就地一滚,现在被卡在这里,秦止的脑袋埋在祁熹的胸口动弹不得。
“没事,你的手下虽然脑袋不灵光,刨土应该没问题。”祁熹想说,他们很快便能救他出去。
话还没说完,便听秦止语气不善:“你闭嘴!”
祁熹:“……”
祁熹:“你这就不识好歹了,我救了你,还在安慰你,不求你报恩,你也不能咬我啊!”
祁熹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,当时要不是她急中生智,他已经被他的手下蠢死了。
看不见秦止的神情,祁熹胳膊被他压的生疼,想活动一下。
又听秦止声音带着杀气:“再乱动,本座现在就杀了你!”
祁熹:“……”
这人怎么这么凶残?
动不了手,祁熹便开始挪腰。
被这么卡着,觉得全身都不得劲。
做法医的都有点幽闭恐惧症,生怕有一天躺在棺材里的是自己。
尤其是在这么小的空间里,怀里还搂着一个比自己宽,比自己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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