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会怎么反噬自己。”
“反噬?”池潇笑:“靠迟夏吗?”
林文觉开口:“靠公正,池潇,就像你一样,你们最终的归宿,都是这一方囚笼。”
“不过一死,你没有必要在这里吓唬我。”池潇说。
林文觉失笑:“不过一死?池潇,你把死想的太简单了,你觉得死就这么容易吗,不,死对你们这种人来说是最难的,我们的法律会最大程度地为受害者争取公道,也会最大限度地争取你们作为一个‘人’的权利,换句话说,我们的法律会尽力让你们活着。”
他看着池潇的脸色有了微小的变化,继续说道:“活着就有记忆,你们做过的那些事,你们害过的那些人,你害怕的,憎恨的,不甘的,所有种种,都会在小小的铁窗中无限放大,让你日夜遭受折磨。”
池潇呼吸起伏:“你放屁!”
“那你就自欺欺人吧。”
聂海舒接着林文觉的话:“程九已经落网,找到老K的老巢是早晚的事,东州已经是铁桶一块,他逃也逃不出去,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,瞿白的记忆很早之前就恢复了,你们做的那些测试对他没什么用,东州早就掌握在他手中了,莫老七,赵五,从一开始就在警察手中,而你前往钦城又逃回来,不过是警方的游戏而已。”
池潇沉默了一会,双眼发红:“迟夏呢,我要见迟夏!”
“她很忙,不会见你。”
林文觉说:“不过案子结束后她或许会有心情来看看你。”
“我要见迟夏,让她来见我,我要见迟夏!”池潇大声嚷嚷着。
见好就收,林文觉说完这话就和聂海舒出来了。
出来后聂海舒问:“她会吐出什么东西来吗?”
“已经碰到了她的软骨。”
林文觉说:“她觉得大不了一死了之的事情,现在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事情,总要好好想想自己后半辈子该怎么过吧?”
骆寻那边正在和葛静怡谈话。
“问题肯定是有的,就算没有,我们也会制造问题,你们只需要大张旗鼓地上门检查,呐,人我都选好了,戏一个比一个演得好,绝对不会出岔子。”
骆寻接过她手上的个小册子,正是她选出来去那几个医药公司“演戏”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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