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他回家了。”
黑子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们的眼睛。
“谢谢你啊孩子。”
又是良久的沉默后,根婶上前握住黑子的手:“谢谢你以前护着他,也谢谢你把他带回来,只是……”
黑子心里一惊。
紧接着根婶就继续道:“只是我跟你叔叔年纪大了,许多事都不懂,褚赐的后事,还得麻烦你帮我们跑了……”
“我跑!我都跑!”黑子忙不迭道:“你们不要担心,一切都有我!”
“跟他一起发现的还有很多受害者。”
根叔又对妻子说:“只怕咱们也没这么快就能处理后事,孩子也忙,咱们别拘着他们,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根婶迟疑着问:“和褚赐一样的,还有多少?”
黑子艰难地说:“我们发现的,是三十六个,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,可能还有更多。”
根婶身体晃了晃,她的眼睛里露出巨大的悲愤来,平日里连一句脏话都骂不出来的女人,这时候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:“畜生!王八蛋!该死!”
“我们会抓到他们的。”黑子向他们保证:“他们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!”
根叔又抽了几根烟,怕妻子受不了,他起身打开了窗户,烟味争先恐后地朝着窗口的方向拥挤。
他又问黑子:“你跟瞿白应该认识吧?”
黑子怔怔地点头:“认识,但知道的不多。”
“不多也没事。”根叔说:“孩子,你跟我说说他吧,算是帮我一个忙。”
面对他的目光,黑子似乎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。
而此时的瞿白,正在赴一场约。
他独自一人,由侍从领着到了某个私人茶馆最顶楼的包间,推门进去的时候却闻到了满屋的酒味。
瞿白站在门口拧了拧眉。
“哟,三爷来了!”
坐在主位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,头发却已经有点发白,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唐装,领口处更不伦不类地绣了条龙。
除了这个男人,屋里还站着四个保镖。
男人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南方口音。
他起身来迎瞿白:“哎哟,可叫我好等,快坐快坐。”
瞿白坐在了他旁边:“茶馆里喝酒,赵五爷应该是第一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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