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出来,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,迟夏和骆寻又找黑子嘱咐了一番。
说完的时候,骆寻忽的想到什么:“黑子,你知不知道丁叔什么时候来的余吉?”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黑子挠着脑袋:“反正也就近十年来的事吧,他平时不怎么走动,就喜欢打麻将。”
“他跟褚赐关系很好。”
迟夏说:“而且据他所说,他欠褚赐一个情,这也是他上次帮我们的理由,你好好想想,褚赐跟他之间能有什么情?”
黑子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到:“我当初这不是进去了一段时间嘛,这样,我马上找兄弟们去打听打听,锤子虽然脑子不好,但他有时候还挺聪明的,我去问问,有什么情况我立马给你们打电话。”
迟夏和骆寻想想,也只能这样了。
两人回到公安局,准备再跟赵所他们聊一聊余吉的情况就回东州,刚踏进大门就听到丁叔的骂声响彻云霄,恨不能把宁弈剥皮抽筋。
迟夏和骆寻加快脚步跑到声源地,就见丁叔被人五花大绑,浑身上下也就只有嘴巴能动。
他骂的面红耳赤,小赵小脸胀红,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时不时还要大着胆子问他:“师爷,您渴不渴啊,您喝口水吧,哎哟我的师爷啊,您小心您的嗓子啊……”
看到迟夏和骆寻,小赵立马像看到救星一样朝着他们扑了过来:“骆队,你们快救救我吧!”
“怎么回事?”骆寻一指丁叔:“你师父呢?”
“被我师爷骂哭了,不知道跑哪儿去了……”
小赵唉声叹气:“我师父莫名其妙绑了我师爷来,说是他不听话就要捆着他回东州,我师爷肯定不同意啊,然后两个人就吵起来了,我师爷就把我师父骂哭了……我师父就跑了,让我守着他,等你们回来咱们一起走……”
骆寻看了眼丁叔,对小赵说:“去找你师父,就说我们回来了。”
小赵如临大赦,立马跑开了。
“欺师灭祖!”丁叔大骂:“他这是欺师灭祖!我他娘的是他师父!”
“您消停消停吧……”骆寻走过去:“你徒弟为什么捆你你不知道?”
“我他娘的是他师父!”丁叔嗓子都哑了:“他捆我就是不对!”
“因为张队的事吧?”骆寻把杯子凑到他嘴边:“先缓缓,等他来了你再骂。”
丁叔喝了半杯水:“他捆老子算几个意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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