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陪同她来的是她在国外的丈夫,一个英国人。
骆寻跟她做了自我介绍后,她用英文跟丈夫说了几句话,男人对骆寻他们颔首,走了出去。
“这位曹警官说国林出了事在医院,我能去看看他吗?”苗雪问骆寻。
骆寻摇头:“很抱歉,屠国林现在是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,应该不行。”
苗雪有点失望,但也点了点头:“那……那也行吧……”
骆寻让她坐了下来:“你平时跟屠国林联系吗?”
“离婚后就没有联系过了。”
“那他跟孩子呢?”
“也没有。”
骆寻皱眉:“根据我们的调查,你们离婚前关系并不差,而且双方也没有犯原则性错误,就算离婚了,也不至于到连孩子都不联系的地步吧?”
苗雪有点为难:“其实……其实是因为孩子怕他。”
“怕?”骆寻问:“怕什么?”
苗雪紧张而又为难。
“你还是实话实说吧,我们大老远把你叫过来,你应该也知道事情不会小。”
骆寻说完这话,看到苗雪攥了攥拳头。
他加了一剂药:“我们在屠家的老宅子里发现了一些尸体,目前来说,我们怀疑是屠国林做的案。”
苗雪整个人一抖,差点从椅子上掉了下去:“多……多少人遇害了?”
“看样子你的确知道点什么。”骆寻比划了一下:“至少五个。”
苗雪抓住椅子,脸色变了好几变,最终开口:“其实……跟他结婚后不久,我就发现他有点不对劲了……”
***
骆寻在询问苗雪的时候,林文觉也回到了东州。
见到是他,迟夏有点惊讶。
林文觉一口水都来不及喝,开口就问迟夏:“是郑彦渤,对不对?”
迟夏沉默了几秒,给他拉了个凳子:“是。”
也就是这会儿,卷毛抱着一堆资料进来,往桌子上一扔:“迟夏,你看,这都是郑彦渤的资料,这个,你尤其要看这个!”
卷毛拿着一份资料过来,以脚刹车看着林文觉:“你咋回来了?”
林文觉指了指箱子里的头骨,夺过了他手里的资料。
“时久。”他看着资料:“郑彦渤在国外的音乐工作室名字?”
卷毛点头:“你看含义,这是郑彦渤开业的时候亲口说的,我这儿还有视频的。”
“时久,4月9号,他妈妈的生日,取谐音,寓意长久。”
林文觉看迟夏:“什么意思?”
迟夏拿过纸笔,写下071349这串数字。
“李一鸣曾给过骆寻这么一串数字,意思是跟1.25案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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