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专业法医来了再去检查吧。”
丁叔看了看天色:“我还有事,要先走了。”
“那行,有什么事我再麻烦您,您别介意啊。”骆寻讨好地朝他笑。
丁叔嫌弃地瞪了他一眼,不知道想到什么:“那啥,你过来,我有两句话想问问。”
骆寻应了,跟他走到个安静地方:“怎么了?”
“余吉最近挺乱的是不是?”
骆寻诧异地看了看他:“是有点。”
“什么案子,能不能透露一下?”
骆寻来了兴趣,甚至想拉他入伙:“您有兴趣?”
“有点。”丁叔老实回答:“说不说,不说算了。”
他气冲冲地就要走,骆寻赶紧追了上去:“跟一个犯罪组织有关,丁叔,你门路广,帮我打听打听。”
丁叔嗤笑:“我能有什么门路,我连多余的牌搭子都找不到。”
骆寻只是笑笑:“一个叫黄维生的男人,帮我查查呗,我知道你有办法的。”
丁叔嫌弃地甩开他的胳膊,骑上了自己的三轮车离开了。
丁叔的小三轮消失在骆寻视野中的时候,黑子的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骆寻接起来就听他道:“寻哥,你记不记得你们警局那个看门的小老头?”
“废话,你哥我还有点脑子,怎么了?”
“我给你发了张照片,你看看是不是他。”黑子说。
骆寻低头,放大手机上的照片,那是一张侧脸照,人在院子里,那个身形姿势骆寻很熟悉,的确是张金国没错。
“你从哪儿拍的?”骆寻问。
“丁叔家里。”
黑子说:“我去找丁叔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,我就给兄弟们打了个电话让观察一下,这照片就是他们偷偷拍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骆寻呼了口气:“这事儿你干的很好。”
黑子笑了两声,得寸进尺:“那你能不生我气了不,我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……”
“看我心情。”骆寻冷笑一声,挂了电话。
他重新往里走,想了想还是给迟夏发了个信息。
迟夏没在第一时间看到他这条消息,此时她正陪着郑景怀在警局转悠。
时隔十年,郑景怀自离开警局后,第一次重新踏进这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