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道:“行,那我就不操心了,反正你们一定小心点。”
“咱们在这儿也待不了多久。”
骆寻收起本子:“明儿去趟余吉,把这兄弟俩和张涛的事情查清,咱们也要回东州的,我说林文觉,我媳妇儿的事你怎么比我还操心呢,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吧,要不你跟卷毛儿换一换?”
林文觉脸色一哂,刚要骂他,曹斌和卷毛犹如一阵风刮了过来:“谁?谁媳妇?谁和谁?”
骆寻无语,抓了迟夏的手晃了晃:“我,我媳妇,我和她!”
卷毛和曹斌愣了愣,曹斌悲痛地看向迟夏:“夏夏啊,你忘了这个男人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了吗,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!”
“是啊。”
卷毛一脸愁苦:“夏夏,老大都三十二了,你还年轻啊。”
“这叫什么,这就叫兔子吃了窝边草。”
曹斌啧啧两声:“老大,你老牛吃嫩草,不厚道啊!”
骆寻当下就撸起袖子想把这俩小子塞回娘胎回炉重造,让他们重新学一学说话的艺术。
林文觉把人抱住:“你俩说啥呢,没看到咱们骆队本来就自卑吗,非得往骆队心口戳刀子是不是?三十二怎么了,三十二不能找媳妇了?这不,咱们迟夏这不就瞎了嘛,是不是?”
迟夏也开始撸袖子了:“骆队,外面地方大,咱先跟他们打一架吧?”
“我觉得行!”
骆寻被林文觉禁锢着,两条腿还扑腾着去踢曹斌和卷毛:“你们是多嫉妒才能说出这么刻薄的语言,感情我这么多年白对你们好了是吧?”
几个人莫名其妙打闹着从屠国林家的地下室退了出来,骆寻势不放过卷毛和曹斌,嚷嚷着要教他们做人,卷毛和曹斌嘻嘻哈哈躲着他:“老大,我们就是开玩笑,你咋还当真了呢,你脱单我可高兴了!”
“是啊老大,咱们夏夏多好啊,可不能被其他的坏男人给追……”
卷毛说到这儿的时候,脚下磕到椅子角,一时间重心不稳,啊啊啊地往后倒了过去,其他人距离他都有点远,没一个能抓住他的。
“我去!”
“疼死了吧?”
“啧啧。”
“活该,嘿嘿。”
随着骆寻一声嘿,卷毛不负众望地倒在了地上,但因为惯性的缘故,他的胳膊打在了身后的博古架上。
被打到的那个格子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