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她的学历应该很高?”
迟夏说着:“资料上显示,五年前事件之后没多久,曲飞雨就出国了,学艺术的吧?”
“对。”骆寻拧开水给他递过去:“现在应该从事的是服装设计行业。”
骆寻拿出手机:“我让卷毛那边查一查具体情况,赵所给我们的资料不怎么全面。”
迟夏仰头喝了口水:“能查到越多越好,我对这个人挺好奇的,一开始冯玉芹说她是外地人,我只当是普通地方,可拿到赵所的资料一看,大城市的姑娘,无论是生活环境还是学习环境,都不太可能和赵盛乾这帮人有什么交集,但她五年前却成为了救援队的一员,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“的确,其他几个人的范围,怎么划都离不开榆滨这个地方,她一个魔都人,在这里面显得有点格格不入。”骆寻说。
迟夏吃完饭,擦了擦嘴:“那咱们走吧骆队,晃巴晃巴到地方的时候,冯玉芹他们应该也吃完了。”
骆寻跟上她:“到现在这个情况,你对凶手的侧写还和当初一样吗?”
“大差不差。”迟夏说:“亏得当初没说给小魏听,看来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啊。”
“你还在怀疑冯玉芹?”骆寻问。
“有假狐狸那帮人,我们不得不想到一种可能性,动手的可以不是冯玉芹,自然有那帮人替她去做,所以她的不在场证据就没有那么重要了,但有一个事情我很好奇,如果他们帮的真是冯玉芹,那么他们想从冯玉芹这里得到什么?”
骆寻哼笑:“也是,无论是周衍宸,徐洋,还是周婉柔,他们从中作梗,都是为了得到一些东西,要么就是展示他们的游戏成果。”
“可冯玉芹身上,他们没什么能索取的东西,所以我才在怀疑和不怀疑之间横跳,尤其是冯玉芹还有两个孩子,她为了孩子,能和对方达成什么交易?”
那帮人可不会如此单纯地就帮一个女人报仇。
一旦被他们盯上,无论是被害者还是加害者,最终都没有什么好下场。
迟夏说着,停了下来,忽然改变了主意。
“从熊静身上扒下来的纸衣,你让黑子的兄弟送局里去了吧?”
“嗯,去了。”
骆寻说:“而且让人去镇子里打听了,那东西是人画的,看看是不是从哪家铺子出来的。”
迟夏点头:“那咱们先不去冯玉芹家里了。”
“那去哪儿?”
她一笑:“骆队,你忘啦,咱们千辛万苦从小野子坡抬回来的关公像,到现在还没发现什么问题呢,再去看看,冯玉芹那边,再等等也不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