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书受过教育,我知道人不能无缘无故的去害人,可换了任何人,都想手刃仇人吧,要不心里这口气怎么咽下去?我错就错在没本事没能力,他们明明害了人,可人们为什么要保护他们?”
“保护他们的名字,保护他们的长相,而无辜受难的,我的丈夫,那个去救人的男人,人们仗着他是死人,为自己说不了话,他的姓名他的长相,甚至包括他的孩子和妻子,都被一览无余地供人指点和探讨。”
魏国良:“玉姐……”
“是,你们可能觉得,余吉不过是个小地方,事情能搞得多大去,可是小地方,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,更伤人。”
这些话说完,她终于出了一口恶气,深深地呼吸过后,她再次说:“走吧,我真的要忙了。”
骆寻看向迟夏,见她点头,目光扫了眼中堂的桌子。
“行。”
骆寻拍着魏国良的肩膀,把他从冯玉芹身边拉过来:“如果有机会,明天我们也会来。”
冯玉芹皱着眉:“你们来干嘛?”
“上柱香。”骆寻说:“另外,或许还有些问题要问你,今天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冯玉芹没说话,等他们出去了,又跟了出来,站在台阶上说:“你们可以来,但是他……”
她指了指魏国良:“别让他来了。”
魏国良激动了起来:“玉姐,你说啥啊,我怎么了就不能来?”
冯玉芹不看他,只看骆寻和迟夏:“如果答应,那你们就来。”
骆寻抓着魏国良肩膀的衣服:“行,你放心。”
冯玉芹轻轻呼了一口气,她说:“谢谢。”
魏国良不知道,她为什么要说谢。
迟夏他们出去的时候,那个叫糖糖的小姑娘正在外面的棚子底下玩沙土。
一看他们出来了,她又想往魏国良身边跑过去,却被冯玉芹呵斥了一声,抓到身边去了。
魏国良还想说什么,骆寻小声警告他:“安分点,你是来工作的。”
直到离开冯玉芹家,魏国良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。
“小魏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委屈的?”车子快上桥的时候,骆寻的车子停了下来,他的脚撑着地,挡住了魏国良。
魏国良也停了下来,骆寻下巴指了指,两辆车拐进了一旁的路口停了下来。
“以后别去找冯玉芹了。”骆寻说。
魏国良一急:“为什么?”
“你知道我们开车去会给她造成困扰,你知道她住在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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