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,为什么在我的车里找?”
骆寻往后一靠:“原本指望你自己能看到,这都好几天过去了,我看你也看不到了,还不如自己拿出来。”
迟夏:……
她抹完胳膊,笑了笑,又把话题拉了回来:“那既然都改邪归正了,黑子怎么还跟自己的手指头过不去啊?”
“他归正了,他底下这些兄弟可没有,为了震慑他们,傻孩子先拿自己开刀了,效果……你也看到了,也算是没白剌吧,他这个人,没爹没妈,把这些兄弟都当亲弟兄。”
迟夏看到黑子提着几个袋子出现在视野中,叹了口气:“虽然黑子很讲义气,也很好,但葛静怡不会喜欢他的。”
“她跟你说了?”骆寻问。
“她那个杀千刀的臭不要脸的没心没肺的死外面的……没良心的她就是死也绝不原谅的负心汉狗男人么?”
迟夏回忆着葛静怡对自己心上人的形容词说:“嗯,说了,说她再说下去就想砸点东西打两个人,艰难地停住了,让你告诉我。”
“那我回头跟你说。”骆寻开门准备下车:“你不用下来了,我们马上过来。”
迟夏应了,没再下车。
她透过车窗看骆寻和黑子一起往殡仪馆走,黑子侧着脸笑,露出一口白牙。
迟夏撇开目光,忽然觉得还挺难过的。
骆寻和黑子将下酒菜和酒送给丁叔,上车的时候给她递了个袋子:“这是雨靴,待会换上,去小野子坡估计不好走。”
迟夏跟黑子打了个招呼说:“好。”
他们的车子会先停在一处主路路口,然后再走小路进去。
走到这条小路的尽头,视野顿时开阔起来。
一大片河滩出现在他们眼前,此时河水湍急,水色黄浊,河滩往上一阶种着一些农作物。
有些地势低的庄稼已经被淹了。
东州最主要的农作物除了小麦就是玉米,整个河滩所到之处空无一人,只看得到大片绿色的玉米叶子和浅滩的浑黄交织。
明明烈阳当空,但玉米叶子仿佛无风而动,空旷而又静默的环境和外面那条路上的热闹顿时割裂开来,竟然有一种诡异的阴森感。
一种熟悉的,对未知的不安感莫名从迟夏心里缓缓升起。
迟夏眉心轻蹙,她很不喜欢这个地方传递给她的感觉。
骆寻也有些不舒服,他环顾一周:“怪不得是探险者的圣地。”
黑子在一旁套上雨靴:“这些年干旱,河滩平时就丁点水凑合着,你们应该也感觉到了吧,这地方邪乎的很。”
“那儿是坟地吧?”迟夏指了指河对面,树影婆娑间,能看到一些排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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