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弈摇了摇头:“不会,我确定死者死于自杀,排除他杀的可能性。”
骆寻沉思着没说话。
“这个案子由你们专案组负责了?”宁弈又问。
骆寻收回心神:“没有,还是狱侦那边负责,我辅助侦查,专案组不参与。”
宁弈勾过来一把椅子坐下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被逼死的?”
骆寻皱着眉:“监房打架是死者主动挑起的,监控视频显示,死者最后又故意撞伤自己,就是为了外出就医的机会。”
“那外出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现什么蹊跷的事情?”宁弈又问。
骆寻疏了口气:“狱侦那边在查,但我并不觉得能查出什么来,这个人制造出这一系列的事,好像就是为了自杀。”
宁弈喝完了保温杯里的水,盖上盖子站了起来:“如果真是为了自杀的话,那他可真是煞费苦心,骆寻,你要知道,在监狱里自杀,是很困难的一件事,这个自杀方法,估计也是对方苦思冥想才得到的答案。”
“大概是吧。”
骆寻也站了起来:“得,那我走了,不打扰你了。”
宁弈:“那可真是谢谢您嘞。”
“不用。”
骆寻指了指点心:“记得拿啊,本人一片心意。”
宁弈失笑:“忘不了,你赶紧走吧,别打扰我干活!”
骆寻从法医室出来,忽然想起自己去见常有为的时候竟然忘了问问迟夏的情况,想起她昨天在饭桌上说的话,骆寻忍不住想,难道她真打算要去宣传科了?
这么想着,骆寻已经打算再去常有为那儿问问情况,结果刚走了两步,就接到了老师郑景怀的电话。
“骆寻啊,我在警局门口,你有没有时间出来见见?”郑景怀在电话里说。
郑景怀这个人有原则的很,当初从警局退休,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警局的大门,就算骆寻他们想请教什么问题,他宁愿在警局门口都不进去,时间久了大家也就随他去了。
骆寻一边跟他说话一边下楼:“我说师父,这都十年了,警局的门是有什么暗器么,你说不进来就不进来。”
郑景怀看着警局大门上挂着的忠诚智勇,秉公执法八个大字收回目光:“问了这么多年你不腻么,赶紧出来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他说完这话就挂了电话,再看那几个字,心中竟汹涌澎湃。
忠、正、智、勇。
他担得起这四个字么?
骆寻很快跑了出来。
“上车说。”郑景怀叫骆寻去了车里。
“您今儿不上课?”
骆寻一上车就轻车熟路地摸出来一盒烟,刚叼进嘴里就被郑景怀打了一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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