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容星话才说完,从前有力的大手瘫软在了地上,不小心撩起的袖口露出几道露骨的鞭伤。
那应该就是桓父对桓容星所作所为做出的惩罚,难怪战到最后,他连挑破陶大当家的剑柄都没了力气,只能用自己的身躯抵挡。
秦颂云用力抽出刺进陶大当家的剑,跪坐在地上,眼眶微红。
“桓大哥。”
眼泪也一颗颗不住地往外流,哭得跟兄弟死了一般凄惨。
“别哭了,还有救。我先给他拔剑止血,然后送到镇上的药铺。”
陌师希擦掉眼中停驻的泪水,仔细查看了一下桓容星的情况,冷静吩咐。
“阮姑娘,帮我个忙。”
秦颂云和阮佳心按照她的指令,好不容易才稳定住了桓容星的伤势。
……
桓容星仿佛身在一片浓雾中,明明不是漆黑的,却还是看不见前方的一切。
他伸出手,双手仿佛也消融在雾中。
“这是在哪儿?”
桓容星自言自语,开始回想之前的事情。
答应师希放她离开后,他当日就回了桓府,把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一交代。
秦颂云和阮佳心非常不可置信,对信任的正直大哥失望透顶,但陌姑娘是无辜的,因此他们爽快地答应了桓容星的委托。
之后他便向自己的父母坦白请罪。
桓父守卫一城几十年,本性刚直,犯错的是自己儿子,他也没有手下留情。
“辜负救命之恩,强夺良家女,家中对你十多年的教育都喂了狗吗?”
桓父从未发过如此大的火,对桓容星的惩罚也是下了狠手:
“先在祖宗宗祠跪上两天两夜,然后鞭笞八十。”
陌师希养病的时候桓容星不是不想暗中探望,可那时他还躺在床上养伤,好多次几乎缓不过来。
按照大夫的说法,他身上的伤,不养个两三个月,是不能完全康复的。
但桓容星心心念着师希,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本也不错,休养了将近二十天,也勉强能行动。
才能下床,他便骑上骏马,一路狂奔,追逐陌师希的脚步。
秦颂云驱的马车速度不快,桓容星也追上了,只是中途旧疾发作过一次,才在这次刺杀中慢了一步。
“对,刺杀。师希怎么样了?”
桓容星回想到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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