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薄的衣衫，一下子浸进楚临心里。
少女柔弱无骨的身躯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，让楚临脸上的坚冰立即有融化的迹象。
他害怕吓到叶蓁蓁，强行按下因为云朝鹤几人的逼迫，而升腾起的怒气。
转而冷眼一扫，看向聂云荆和冷练羽几人。
“都愣着干什么？说话。”
“......”
聂云荆咽下口中残存的血腥味。
砰的一声跪在地上。
身为带队亲传，他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干系。
只是一开口，声音嘶哑的厉害，“是弟子的错，身为无极宗的带队亲传，没有考虑全局，孤身犯险，也忽略了那个死丫头的邪门。
当时眼看.......小师妹已经动手，那丫头又过来挑衅，这才一怒之下做了错误的决定，请师尊责罚。”
前面半句还好，后面半句刚开头，他就敏锐的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。
所以他赶紧补了一句，“这些，想必师尊你们在外面也看到了。”
容不得半点遮掩。
沈无尘也紧跟其后，“是弟子无能，没能救下大师兄，也没能保护好小师妹。”
楚临目光又转向冷练羽，“你呢，你就没什么好说的？”
冷练羽实际上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说的。
他很早就被淘汰了。
只能闷着脑袋，学着沈无尘的话，“弟子也是无能，实力不够，没能坚持到最后一层，不然一定能保护好小师妹，不至于让大师兄犯险。”
叶蓁蓁听着几人的回答，哭的更伤心了。
她觉得大师兄好像真的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。
如果上次还能算是一个意外的话，这一次她非常确定，聂云荆太自私了。
口口声声说他自己的带队亲传，他有责任，可又明里暗里将自己拉进去。
搞得好像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一样。
楚临眯着眼。
对几人的答案并不满意。
他安抚的拍了拍叶蓁蓁的后背，目光最终落在冷练羽身上。
“就只是能力不济吗？那陆灵悠当着几大宗门说那句话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