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被林月那个女人给生吞活剥得渣也不剩了。
“唉!”
朱雄英望着自己儿子,眼底带着些欣慰和犹疑。
“爹只是怕人心易变,爹也想顾先生能够安享晚年。”
虽然文奎已经三十多岁,可当爹的还是有诸多放心不下,可他也不忍心就这样对顾家下手。
顾家与朱家的关系说是君臣,实则却可以说是亲人关系,更何况动了顾家宁妹妹又会如何?
顾先生又会如何?
深宫的雪同外头的雪没啥区别,官靴落在上面都是有印的,只是在宫灯的照耀下多了几分恐怖。
顾衍深夜被叫进宫来,他不知道皇帝这么晚叫自己来做什么,就算是要死了也不至于叫自己一个来。
他只是觉得有些不安,总觉得这是决定家族生死的夜晚,他深深地吸了口气,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接下来的事。
太监引他进了大殿之内便退了下去,只见朱雄英一身寝衣坐在上首,大殿中央还摆了酒水吃食椅子。
很明显,这是为自己准备的。
见他要行礼,朱雄英直接摆手道:“衍哥儿,今儿就咱们君臣两个说说话,就不必行这些虚礼了。”
“坐吧!”
两人都很是熟悉对方,顾衍更是将朱雄英研究了个透,所以他知道今夜怕是得小心些了。
“陛下脸色貌似不太好?可有宣太医看过了吗?”
朱家的皇帝疑心病都重,除了太宗皇帝尚且还好些。
可顾家现在如日中天,当今死前定然是不安心的。
“不中用了,活不长了。”朱雄英语气有些淡淡的,似乎不是在说自己:“子衍,你觉得文奎如何?”
顾衍:“……太子殿下仁厚温恭,乃是四海属望,先帝在时常教导于膝前,百姓也说太子乃社稷之福。”
他爹教了十多年的孩子,自己又接着教了十多年,德行和魄力都没得说,这还用问吗?
“文奎这孩子好是好,就是脾性过于温和了一些,性子像他母亲一样,又爱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