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居然在质问皇帝,他连忙跪了下来,对着朱标磕头道歉。
“臣有罪,臣不该质问君王,可是陛下顾大人确实撺掇百姓逼宫,实在是不可不处以重罚啊。”
“形同造反先不说,单论此事若是不罚的话。”
“将来只要有官员上奏不如意,便效仿此法又如何,百姓又不懂什么大是大非,随意几句话就能被撺掇。”
“到时候都敢来逼迫君王,到那时又该如何收场啊?”
练子宁的担忧其实并无道理,凡事有利自然有弊。
这件事最大的弊端,就是练子宁说的这件了。
可是他貌似忘记了,他也曾跪在君王门口死谏。
朱标只是解释道:“永丰侯的谕令是朕给他的,巡城御史虽管着治安,可老百姓既没打架也没出人命,他们没有拦着老百姓请命的责任。”
“至于曹国公,九江,你为什么不理会应天府尹?”
李景隆满脸愧疚地站了出来,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道。
“回陛下的话,臣前日多吃了些酒,然后又遇到一位绝色美妇,忙了大半宿到昨日晚上才醒……”
这话说得别说是那些大臣,就连朱标都觉得有些轻浮。
“岂有此理……”练子宁等人气红了眼,指着李景隆骂道:“谁不知道你和顾光曦交谊匪浅?”
“若不是你们蛇鼠一窝,那些百姓怎么可能会顺利跑到宫门口?你休要编些事情来诓骗陛下!”
李景隆只需要带着人往那里一站,把腰间的刀拔出来,就能吓得那些百姓拔腿就跑。
“我与顾大人交谊匪浅?”闻言,李景隆满脸的莫名其妙,并开始自曝:“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,我李景隆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顾大人。”
“当年我不过是去清风楼风流一晚,顾光曦这个王八蛋便跑来抓我,害我在公署里呆了一晚,想要撒尿都得到处找花瓶来接着。”
“第二天先帝同我爹拿钱来赎人,好话说尽了他也不肯放过我,害我挨了顿板子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。”
“就他这种人,我恨不得有多远就离他多远好不好?”
当年这事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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