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赵勉的教训还近在眼前,怎么如此行事呢?
只不过话是这么说,可心里却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不过也就一斤的金匾罢,也就巴掌大的玩意儿而已,藏哪里不好,干嘛藏米袋里头啊?
这对平民百姓来说有很多,可对顾大人来说。
不算什么吧?
詹徽轻声道:“你们不觉得不对么,先不说顾光曦会不会贪钱,就算贪了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?”
他这句话成功引起两人赞同,还异口同声地举一反三。
“莫不是栽赃?”
詹徽心里更苦了一些,连这两人都猜到是栽赃陷害,宫里的皇帝和太子两位能不知道?
闻言,扇子底下装睡的顾晨,嘴脸微微勾出一抹弧度。
“真是好奇特的栽赃啊,居然是藏在户部发给我的俸米里头,真不知该说此人聪明还是该说他蠢。”
“你说他聪明吧,这事儿又办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。”
“可你要是说他不聪明吧,他却又能想到这么个法子,通过层层院门把东西塞到我顾家来。”
要知道就算是老朱那家伙的人,想往他家里面走走看看,还得看自己肯不肯答应呢。
“詹大人,您说这人他是聪明还是蠢哪?”
他眼睛透过折扇边角,戏谑地打量着詹徽略有些难看的表情,心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。
詹徽:“……顾大人你也别得意,这不过是咱们的猜测,总之这金匾从你家被搜出来的。”
“横竖你也是说不清楚,还是想想怎么应付这流言蜚语吧。”
该死的,他怎么就看不惯顾晨这贱兮兮的表情呢?
不管那么多了,找出来就找出来,横竖也能坏他一点儿清名,这么想想,感觉也不是太亏。
可他不过才刚这么想,便从粮仓发出一声惊呼。
“假的,这金匾是假的,这分明就铜制的。”
“这绝对不是顾大人收的贿,这东西骗骗别人还差些火候,怎么可能骗得了顾大人。”
顾大人那么喜欢金子的人,怎么可能分不出真假,还小心翼翼地把这玩意儿藏在这种地方?
看着詹徽惊讶更加难看的脸,顾晨有些好笑。
“詹大人听见了么,这人甚至舍不得拿真的来栽赃于我,这真的该不会是揣他自己怀里了吧?”
苏松当然没那么傻,可他已经决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,让这家伙从世界上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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