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说罢,这女人们生孩子根据各自身体情况来分,也就是三级到十级左右的疼度。
可拔指甲盖最轻也是个四级疼痛,最高也能达到七到十级的疼痛,所以动私刑很多都是对手下手。
老薛说罢便抬头,看着不停咽口水的新人道。
“怎么?害怕啊?”
顾灏自然是疯狂摇头否认的,表示自己不害怕,但其实他的手都忍不住缩了缩,可害怕露怯给二叔丢人,所以才一直强忍着的。
薛大人不是说,大理寺酷刑退步了吗?
那没有退步的时候,那还不得把人给整死了?
他看向袁大头,只见老袁满脸坏笑地走到那个人面前,蹲下身子一把就抓住他的手,并从自己兜里掏出了老虎钳,放在他手上道。
“咱最后再给你次机会,说不说?”
那管家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痛苦,他不停地求饶。
可就是不甘心说出财物下落,咬死了都说没有,表示主家没有的东西,就是打死他也没有啊。
“给脸不要脸!!!”
但是袁大头却毫不理会他的求饶,他想得到的只是财物藏身的下落,可不管面前这个人可怜与否。
他调整了一个好干活的姿势,用力地拔下了那管家的一个指甲盖,顿时指甲盖带着血肉翻涌。
那管家立刻痛得凄叫连连,快要痛昏过去的那种。
脚趾头都痛得卷了起来,可他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,就连想吹吹手指头这点儿小事都做不了。
“说不说啊?”
还不等他想好怎么回答,袁大头就又拔下了第二个、第三个、第四个带血的指甲盖……
他的惨叫声越来越大,整个苏家院子也弥漫着浓烈的铁锈味儿,看起来惨烈得不行。
但是,老薛却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着上好的茶,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只是翘着二郎腿儿说道。
“其实这些也没什么,我大理寺的刑具还有很多,你若是体验遍了还是咬定没有藏匿财物的话,那本官也就信了你的话,不会再审了。”
老薛就像在同人聊天一般,而在他面前的男人,却早已经疼得死去活来,听到这话更是不住地翻白眼。
他整个身子都在不停地颤抖着,手指也已经被拔掉了八指甲盖,看着鲜血淋漓,惨不忍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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