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都如此,所以他才觉得没什么罢了。”
就像强掠元女,这些个武将想得就非常简单。
你们这些胡人打进中原的时候,不也抢我们中原的女人么,既然如此我怎么不能抢你们元女?
咋滴?
你们元人比他们汉人要高贵,手下败将的待遇凭什么不能一样?
说起这事,朱标便有些生气,他一挥衣袖道。
“那个泼妇,为了一己私利,不顾自己孩子的前途,不顾常家满门的荣誉,实在是不配为母。”
若不是要考虑常茂的孝心,他真想一杯毒酒送她下黄泉。
顾晨原本没啥好奇心,见状不由地又想知道如何让那位姨娘学乖觉的,好在标儿也没瞒着他。
“太子妃学着唐朝事,令人拿来一杯白水放到那泼妇跟前,问她是要死,还是要活着。”
“若是要死就马上服下,若是要活着从此不许再提诰命之事,也绝不能再府上闹腾,否则依旧会赐下毒酒。”
其实他和太子妃商量好了,若那泼妇当真服下那杯水。
宁死也要诰命的话,那倒也算是个有骨气的女子。
看在常茂此次立功,将来或能为大明立大功的份上,给她一个低阶品的小诰命,倒也不是不可以。
想到这里,朱标目光有些嘲讽:“那泼妇又贪又没有胆量,居然直接吓晕了过去。”
“被女官用簪子扎醒以后,更是连连磕头说自己再也不敢提,再也不敢伸手要诰命了。”
其实依他爹娘的意思,是想背着常茂直接让她病逝的,可他还是怕有朝一日被常茂知道。
本来见好的亲戚情谊,为了个泼妇撕破脸皮也不值得。
思来想去,还是再给她一次机会,当然不会再有下一次了。
顾晨:“……如此脾性,怪不得会把郑国公养成这个样子,所幸他大部分还是随了开平王。”
若全随了母亲,那这孩子就是个彻底废柴了。
“不提这个泼妇了。”朱标摆摆手,又把话题引到正事上来:“嗯,文官若没有指挥打仗的权利,这倒确实是和能制衡武将的法子。”
“可是光曦,他们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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