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顾家的孩子忒有志气,老二不肯接受自己的铺的路,侄子顾灏更是不肯走后门儿。
咋滴?
难道他这后门有毒不成,别人想走还走不了呢。
他正郁闷着呢,恰好这时候陈宝船着人来请他出门儿吃酒说话,顾晨二话不说便欣然赴约。
只不过酒是不吃了,只吐槽家里几个孩子不识好歹。
陈宝船夹了筷子猪头肉,满脸嫌弃地看着好友。
“你还是左都御史呢,手握着监察百官的权利,本该以身作则,杜绝一切私利之事。”
“结果还不如你侄子懂事,居然想带头儿走后门啊?”
顾晨翻了个白眼儿,走后门咋了,谁不走后门?
有些人还直接给五品六品官儿,大家伙说什么了吗?
他才只给了个正七品,这也是按朝堂的规矩办事。
不过是开个小门而已,可惜人家依旧不肯走自己铺的大道,非要去过万人爬的独木桥。
“顾兄,我觉得你该高兴。”陈宝船凑近了一些,认真地道:“别家都是靠爹靠亲戚那种不中用的货色。”
“人家巴不得自己家里出个有出息的子弟,好光耀门楣,可惜人家没有,你一家就出了俩。”
“还有你那个未来女婿,人家可是给挣了个案首回去,老郭说他有状元之姿,学问不得了也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,回家放爆竹庆祝去吧哈。”
若不是认识久了知道他的性子,陈宝船都要以为顾兄今儿,是故意来找自己炫耀的了。
顾晨:“……这倒也是,可我没有被需要的感觉啊,怎么跟你说我的感受呢,就这么说吧。”
“我辛辛苦苦地当官,想着要给家人撑上一把伞,可人家不打,还非要把伞给撕了跑去淋雨去。”
他就想尝尝那种权利的感觉,怎么就这么难呢?
“去你的。”陈宝船气得踢了他一脚,满脸无语地道:“我就受不了你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。”
“明明心里得意的不行,脸上却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,气死人,真是令人讨厌得很。”
没看詹徽看他的那个眼神,这两人如今算是连面子上的功夫,也没有法子能够维持了。
“我哪儿得意了?”顾晨佯装委屈:“你没见我被詹徽压得喘不过气啊,到手的侯爵都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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