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这赏赐是辛苦钱,意思就是不承认顾晨的功绩。
这是侮辱,这是嘲讽,是对顾晨功绩的不屑。
此话有些过于刻薄,连一直闭着眼假寐的韩宜可都没忍住,睁开眼不悦地看着詹徽道。
“说话做事太过于刻薄,姿善此番是否有辱斯文?”
他今日要还是个监察御史,老早就扑上去骂人了。
可惜如今官至九卿之一,反倒是阻碍了他的发挥。
余敏等人却是没有任何顾忌,纷纷指责詹徽侮辱功臣,让陛下责罚,可人家却是不屑一笑。
“什么功臣不功臣的?顾晨是入朝为官之后才接触的骑射,凭他也能有本事生擒元主?”
“况且他又没有指挥权,这功怎么能算到他身上?”
“我问你们,他在军中有什么职位,他提刀砍了几个元军,是他拿着绳子捆了元主的吗?”
詹徽当然知道顾晨有功,可他绝对不允许这个才三十多的小子,这么容易就踩到他的头上来。
有爵位的大文官儿,历朝历代也是没有几个的。
如果真的让顾晨得逞了,那还不得骑他头上拉屎啊?
“mmp,詹徽你个灾舅子,你张嘴喷什么粪呢?”
陈宝船终于忍不了了,抱着笏板就冲到詹徽面前,指着他鼻子便开始怒气冲冲骂道。
“你龟儿子有话直接说就是了撒,话里话外带刺是几个意思?”
“顾大人怎么不是功臣,人家齐百户都已经说了,是顾大人给出的主意,让镇抚司的兄弟们趁着夜色埋伏。”
“然后用绳子将其绊倒,最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活捉元主及失烈门五人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?”
这么大的功劳,詹党不过几句就想给他顾兄抹了?
想得美!
他气得方言都出来了,可詹徽却是一派轻松地道。
“我说错了吗?”
“这种不过是小孩子伎俩而已,再说就算顾晨不出这个主意,难道那么多人就捉不住元主他们?”
“他的主意于最后的结果变化不大,凭什么封爵,赏赐点金银珠宝,已经是不错的恩赐了。”
见陈宝船还不服气,詹徽便朝着朱元璋的方向拱了拱手。
“陈大人也莫要如此着急,兴许顾大人更喜欢黄白之物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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