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暴脾气,可忍不了一点,他刚准备要上前理论,却被自家老爹给死死拽住。
他不高兴地道: “爹,您拦着儿子干什么使,您没听那帮书呆子在哪儿说我坏话啊?”
书呆子还自诩君子呢,有本事来他面前说啊。
看他动不动拳头!
“他说得不对吗?”李文忠撒开儿子,然后沉着脸警告道:“要记住猎场的教训,不可再和顾大人别苗头。”
“知道吗?”
猎场那事,李景隆瞒得过别人,可瞒不过自己老爹。
对着随从几板子下去,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?
顾晨就是个滑不溜手的泥鳅,就凭自己的儿子想让他吃亏。
恐怕,有点艰难,还很有可能遭遇反噬。
“知道了爹。”
想起那日自己身上的味儿,李景隆脸上也有些不自在。
这边的郭翀笑道:“顾大人放心,虽然你不在家里,可我定然好好教导灏哥,保证一日也不会懈怠。”
当然了,教导那是顺带,吃饭才是头等大事。
顾晨点了点他笑道:“成,只要灏哥儿过两年能中举,那郭大人就是把我家粮食吃光都行。”
这位山西大汉不要太能吃,一顿能干八大碗肉臊油泼面。
还好,还好,他家不缺这点儿面。
都察院的人对顾晨的不舍,主要表现在院里的私柜。
顾晨这一走,那柜子只怕要许久才能被打开。
这马上就要过年了,谁不指望分点年终奖过年呢?
“顾大人,你可要早些回来,我们会想你的。”
“是啊,顾大人,都察院没你可不行啊。”
“顾大人,你不在,我们都没个主心骨了。”
“对啊,顾大人,你有没有话想对我们说?”
他们严重怀疑,顾大人是把发年终奖的事给忘了。
可身为文人是要脸面的,他们又不好意思直接说。
“德行!”
顾晨见他们如此依依不舍,倒也猜到这帮贫穷打工人的心思。
他笑着在怀里掏了掏,便从掏出私柜的钥匙递给韩宜可。
“劳烦老师帮帮忙,过年时给大家伙分一分吧。”
见年终奖的事没跑了,大家伙你看看我也看看你,都十分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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