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老朱的爱,这只是老板没人用的压迫之举。
欸,你还别不服,这俸禄还是拿一份儿,不是压迫是什么?
韩宜可兼了礼部尚书,茹太素兼户部、工部。
还有唐铎刑部兼这兵部,老臣们几乎都领着两三部的差事,每天都忙得脚沾不了地。
可这些都不能阻止,顾晨最迟到了戌时就必须要下班回家。
别问,问就是身上有疾,累不得,再累就要死人了。
“所以呢,顾兄你到底有什么疾?”
陈宝船满脸关切地望着好兄弟,貌似真的信了这话似的。
“你才有疾,你有脑疾!”
顾晨没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,满脸鄙夷地问道。
“怎么什么都能忘,你咋不把吃饭喝水给忘记了呢?”
这哪里是什么至交好友,他儿子都没这么粗心。
想到这里,顾晨又忍不住开始吧啦吧啦说教起来。
院子里。
苏婉盈听着里头的动静,满脸心疼地拉着林氏道。
“我的好姐姐,遇到这么个……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这种性子,平日里得操不少心吧?
“不辛苦。”林氏抱着睡着的闺女,柔声回答道:“只要结局是好的,什么辛苦都是值得的。”
活在这世上,有人不苦么,听说陛下和太子殿下每日也忙到深夜,九五至尊,也不见得就松快。
“娘,您抱妹妹抱累了,儿子抱妹妹回屋里睡吧?”
陈海存怕母亲辛苦,贴心伸手,把妹妹接了过来,又对苏婉盈行了礼,这才抱着妹妹回屋。
“这孩子,真是贴心。”苏婉盈看看别人家的孩子,再想想自家的,只能摇头:“不像我家那个臭小子……”
话音未落,顾修就拿着一支棍子,当银枪似得背在手里冲了进来,对天胡乱地舞了一通后道。
“哈~”
“娘,林姨,你们看看我,有没有冠军侯的风范?”
他说的冠军侯,当然是指霍去病。
问罢以后,顾修还故意装模作样地吟诗一首道:“长安甲第高入云,谁家居住霍将军?”
封狼居胥,汉家将军皆所愿也!
苏婉盈:“……你今儿晚上,要是再背不出整本千字文来,你手里的这根破棍子,就是你爹爹手里的刑具。”
这一切,都要从上次进宫,这混小子和大他四岁的十七皇子,成了好友并得知霍去病的故事开始……
从那以后,规规矩矩读书成了奇迹,天天想着舞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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