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让人去打听了消息。
果然没人讨论这事!
一时间,本还颇有怨气的李文忠,也没了大半。
毕竟那是御史职责所在,只能怪自己的儿子理亏不懂事。
李景隆见爹那么客气,心里头就更不爽了。
得找个机会,收拾这顾晨一顿,出了这口恶气才行。
“应该的。”顾晨倒是不拿乔,只客客气气地道:“只是,小公爷此事,我算是徇私了,若再有下次……”
那他可不敢徇私,就要以正法典了。
“不会在有下次,再有下次,不需要顾大人动手,我亲自在府门口,活活把这孽障打死。”
跟在老朱身后,耷头耷脑的李景隆听了立刻道。
“爹,倒也不必这么狠吧……”
说到底,他就吃个花酒,给钱自愿怎么就值得打死了呢?
“闭嘴!”
老朱和李文忠齐齐呵斥,然后扯着自家不争气的娃离开。
今儿也是这臭小子运气好,太子殿下不在宫里。
要是他在,恐怕这熊孩子现在就得挨这顿打。
“光曦啊,不是我托大说你。”一旁的詹徽忍了又忍,见皇帝走了,这才道:“那到底是曹国公府的小公爷,陛下当亲孙子养得……”
“你,罢了,你自己多想想吧。”
虽然他想好为人师,可人家真正的老师还在一旁呢。
“多谢詹大人教导。”
看着他的背影,顾晨心情平淡,史书记载詹徽虽然得老朱重任,可是他却性格阴险、好窥上意。
洪武二十六年,朱元璋让詹辉和朱允炆审问蓝玉,蓝玉说自己没谋反,然后詹徽让他快快招来,莫要牵连旁人。
结果蓝玉那厮直接道:“你就是我的党羽。”
所以,詹徽死!
詹徽是不是蓝玉党他不知道,但他当时任吏部尚书兼太子少保,死得也太潦草了些。
所以肯定是他做了什么,触碰到了老朱的逆鳞。
否则的话,蓝玉不过穷途末路,时候的一句负气之言怎能信呢?
“光曦。”韩宜可等看不见他了,才轻声对顾晨道:“我觉得,你做的对,这事若是换了我来的话。”
“我只会把小公爷,和其它人一样当场行刑。”
“希望,你下回再遇到此事,不要管他是谁,直接打,硬气一些,律令在那里,打了陛下也得夸你打得好。”
说白了,对于给贵族脸面这事,老韩还是有些不满意。
“是,老师,学生记住了。”
顾晨心里还有些乐,直接打了能看到老朱好声好气的嘴脸?
如今就很好,老朱的笑话也看了,还卖了皇家一个好,而且还落了个不惧权贵的好名声。
三赢啊!
不知道老朱这会儿,是不是气急败坏回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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