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的鸟叫声刚刚停止,清晨的太阳越过窗帘照进屋内。
客卧传来电话铃声,主卧传来闹钟铃声。宇文佳宁接起电话,黎棠关掉闹铃。
两人不约而同打开房间的门,冲进卫生间洗漱。谷雨站在厨台前,准备着三人的早餐。
宇文佳宁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的形象,走到餐桌前,拿起一块烤方包大口吃了起来,她抓了抓头发,喝下半杯牛奶,她问:“可以送我回公司吗?有个早会比较急,现在这个点不好叫车。”
谷雨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,宇文佳宁会意,点了点头:“懂!”
宇文佳宁坐在餐桌前,靠着椅背,抬手揉着太阳穴,昨晚和黎棠喝了太多酒,今天的脑袋疼得厉害。
黎棠缓慢地从卫生间走出来,一脸憔悴。坐在椅子上,喝了一口牛奶。
接着,宇文佳宁问她:“我能借用一下谷雨吗?要回公司开个早会。”
“你送她去吧。”黎棠对着谷雨说,然后她又说:“我今天要去郊区,不顺路。”
宇文佳宁得到准许后,三两下吃下一颗水煮蛋,再喝下一杯牛奶,跟着谷雨出门去了。
黎棠坐在餐桌前,捂着肚子,没有一点胃口。
她打起精神,把牛奶喝光,才出门。
在外忙碌一天,直到傍晚才回到家。
刚进家门,就看到谷雨正在做晚饭。
黎棠没有打招呼,冲进卫生间,洗了个冷水澡,接着回到卧室,扎进被窝睡觉。
谷雨敲了几次门,没有回应。
最后,谷雨推门走进去,客厅传来的光亮,看到黎棠整个人蜷缩在一起,脸色看起来不太好。
谷雨打开卧室的灯,走过去查看: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黎棠满头大汗,她的双手捂着肚子,嘴唇不停颤抖着:“疼。”
谷雨蹲在跟前,询问她:“哪里疼?”
“胃。”
谷雨摸了摸她的额头,全身发烫。
“没事,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谷雨急忙抱起她,开着车,往医院去。
急救室。
黎棠躺在病床上,蜷缩成一团,她痛苦的表情在灯光下更加苍白无力,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。
医生聚精会神地检查着黎棠各方面的生命体征,谷雨站在一旁,忽然就乱了神,在护士的一声声催促下,才去办理手续。
急症室里,焦急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对话声交织在一起,医生和护士不停地穿梭在各个病房之中。
折腾了一夜,黎棠的疼痛才得到缓解。
她被送进病房时,已经呼呼大睡,似乎一整晚的兵荒马乱与她无关。
谷雨坐在病床边,呆呆地看着她,思绪万千。
他看了一眼时间,窗外夜色渐渐淡去。
一整晚没阖眼,谷雨仍觉得精神,没有一点困意。等到太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时,才走出病房。
来到电梯间,满是家属来送早餐和探访。
“10楼到了。”
电梯门打开,一窝蜂的人走出来,谷雨站在一旁等到大家都出来,才走进去,按下21楼。
他走到谷涆长的病房,推门进去。
谷涆长刚洗漱好,见到谷雨有些惊讶,问他:“今天怎么这么早?”
“小杨呢?”谷雨四处张望,寻找护工。
谷涆长坐在沙发上,拿起保温杯,喝了一口水,接着他说:“去买早餐了。”他看出了谷雨的异样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谷雨看着他戴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。
谷涆长抱怨道:“宇文家那丫头挺好的,我越看越喜欢,你怎么就看不上?”
“别折腾了。”
谷涆长说:“你刘叔昨天又来找我商量谈亲的事情,他家丫头虽然没有宇文家的漂亮,但也算学历很高,人品感觉不错的。”
谷雨倒在沙发上,闭着眼,说:“您有那时间操心,不如多操心一下自己吧。”
谷涆长继续说:“你张叔家那丫头,看着好看,就是性格差了点意思,但是如果你看得上,我也没所谓。”
谷雨问:“您为什么非得折腾这事呢?”
谷涆长生气地放下手中的保温杯,响声将刚推门走进来的杨小鸣吓了一跳,他看着不对付的两人,尴尬得不知所措,进退不是。
片刻后,杨小鸣还是走了进来,将买来的早餐放在茶几上。接着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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