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起,对着王德运就怒喝道:“你个废物,就知道哭,还有没有点别的本事了?”
“王羽都多大的人了?整天出没的地方不是赌场就是青楼,上一次闯的祸还不够大吗?现在才过去几天?”
老太君说到这就是气不打一处来,她再溺爱王羽,也得有个度不是。
就按照王羽这个样子下去,侯府再大的家业也撑不住,更何况现在的侯府本就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都难保。
“他不知道我们侯府上次被这谢永陵算计,搭上了两条人命吗?居然还有勇气去谢府名下的赌场赌,他以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都有我给他撑腰,那这整个京都所有人就都要卖我们兴勇侯府一个面子吗?”
老太君越说越气,大厅内的其余人听到这也是紧紧的皱了眉头,一言不发。
许久后,见老太君气消的差不多了,刘氏这才站了出来,道:“老太君,您也消消气,这王羽虽然混账,但毕竟是王家的血脉,与我们侯府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等接回来,我们再怎么打骂都行。
但不能真的任由那谢永陵将他发配充军甚至收做家奴,真要那样,我们侯府的脸面可就真的是被人踩在脚下蹂躏了。”
刘氏经过一晚上的时间,也想了很多,现在的侯府内忧外患,事情太多,最主要的是接下来的子恒入族谱一事,必须有老太君绝对的支持,那现在她就不能真的逆着她的意思。
刘诗蕊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母亲,她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十分不情愿的母亲今天居然会改变了主意。
老太君也是意外的看着刘氏,疑问道:“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?”
刘氏微微一笑:“昨天也是我被这八万多两银子吓到了,毕竟这笔钱我们侯府现在也是拿不出来的,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,自然态度过激了点。”
“不过后来仔细一想,之前就是这个谢永陵算计我们,不仅让刘书萱和刘祖安两人双双自缢,更是让我们兴勇侯府成为了整个京都的笑柄。
这次他又将目光盯上了王羽,要是再让他得逞,我们侯府将会彻底没有丝毫的威信可言。”
“所以哪怕这次是为了我们自己,也必须和这谢永陵斗一斗,让其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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