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檀目的就是这个,瞧沈金珠舒展的眉眼,笑道:“能有护着自己的能力是极好的,但千万不要以身做饵,命只有一条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
沈金珠颇为受教,转眼间二人已经到了沈家。
二人坐下喝起了茶,沈金珠才觉后怕,瞧着孟檀没有打探的意思,心下一阵慰藉,倒是慢慢述说起这其中的缘由来。
“不怕婶子笑话,家家都有本难念得经,但是我家里,却有许多本……”
原来是方姨娘起了心思要争夺家产,认为最大的阻隔是沈金珠,要是没有沈金珠,她儿子是长子,自然能顺顺利利拿到沈家的财产。
就起心思想算计沈金珠的清白,想让自己兄弟方财主得手,到时候就是沈金珠再不满,也要为了方家算计过活。
可惜叫沈金珠发现了,先买了勾栏里某一一家花魁引诱方财主和另一公子哥打起来,叫方财主散了许多财出去,还伙同另一公子哥做局,骗了方财主许多地和商铺。
一时,方财主萎靡不振,逼着方姨娘在沈万财跟前讨要好处,叫方姨娘在沈万财面前失了宠,又故意透露两分对方财主有意思的信号。
方财主也不知是蠢,还是对自己太有信心,竟然真信了,就这般走到了沈金珠的圈套里。
孟檀咋舌,“乖乖,你这般算计,该是万无一失,你爹也定会收拾方姨娘,你还叫我跟你来做什么?”
说完,孟檀立时捂嘴,她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!
果然,沈金珠尴尬了一瞬,便笑了起来,亲起身给孟檀福身请罪,“我还以为我这点小谋算能瞒过婶子,不想还是叫婶子看透了,可叫我心里忐忑,果然是我年纪小,日后还要叫婶子多教教我为人了。”
呀呀呀,这心眼子,九曲十八弯的,她还没怪罪呢,沈金珠先怪上自己了,倒叫她没话说。
“我随后一说,倒叫你当真了,起来起来。”
孟檀伸手扶人,心里暗衬,这沈金珠,和陈长安那浑身心眼子的,真是绝配。
闻言,沈金珠就势在孟檀身旁坐了下来,“那婶子可要多待会儿,我一个弱女子,独木难支的,一会儿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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