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脸上有着愁苦,佝偻着背在地里一锄一锄的刨着土。
地里原本该是冒出青苗的麦子,他看到的却只有一层又一层的黄土,和农人撒下的汗水。
陈长生突然想到进南州城时瞧见的那一幕,肚腹一阵涌动,他吐了出来。
火辣辣的喉咙叫他冰凉的手脚有了一点暖意,再抬起头,是一个个忙碌的身影,没有麻木,没有形销骨立。
这里不是南州,也不是那个黑黢黢看不到一点光亮的小山村了。
陈长生突然就不怕了,他慢腾腾走着,寻到了一个镇子,寻了一辆牛车做到繁华一些的城镇,用二十两从镖局寻了一个镖师把自己护到了长河镇。
这中间事,陈长生没敢细说,怕说出来大哥亲娘为他担忧,只是多少有些心酸在里头,“我一路没敢睡,一直到长河镇,才在我自己那小屋子里睡了一夜,娘,我可是差点就见不着您了。”
孟檀拍了一下陈长生,她只听了个囫囵,心底对这个从一开始瞧着有些奸滑,唯利是从的陈老二有了些许佩服。
为商之人,第一桶金来路总是不太正的,有人祸害别人,有人剑走偏锋。
“娘猜猜我赚了多少?”
孟檀表现出极大的兴味,陈长生更兴奋了,比出了三根手指。
[三十两?]
“三十七两多的金子!就是拿娘给的那五十两纯赚的,有了这三十七两金,我能拿妹妹们的铺子做生意了吧?”
陈长生压低声音笑了两声,搓着手在孟檀身旁讨巧,稚嫩的面庞上初显两分精明。
三十七两金?
换算一下就是三百七十两银。
翻了七倍!
简直就是暴利。
孟檀心慌地看了一眼陈长生,那两分精明之下,不知以后会演变成什么。
[这样来钱很快吧?心头是不是很是畅快?]
“是啊,娘,您不知道,我头一次知道赚大钱是这般滋味,那些人就跟楞头鹅似的,好骗极了。”
陈长生一脸兴奋,孟檀笑不出来,重重拍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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