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万财自觉不会看错人,这陈长安他多番打听下来,就是个君子。
既是君子,就不会看着他家珠娘好端端一个姑娘自寻死路。
他想得好,却不想陈长安退了两步。
“沈员外,晚辈只是站在了二门外,门未进,自然什么都没看见,又何来这许多谈婚论嫁的事宜,再说,此事员外应当寻我娘谈,不该与我谈。”
“员外不如现下先去堵了下人们的嘴,这才是对府中小姐们最好的做法,若是晚了,传出一些对府中小姐不好的传言,那才是最令人追悔莫及的。”
陈长安垂着眼眸,温和的眉眼显出两分清俊的冷意来。
“你!”沈万财一惊,登时心中微凉,这话是看出他的算计来了。
也是,能排到书院前茅的人能是什么等闲辈?
陈长安依旧垂着眸子,除了那明显的冷意,竟是让人看不出一分情绪来。
沈万财心中泛寒,他这人惯会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无不失利。
今儿却在一个年轻人身上栽了跟头,沈万财欣赏的同时还恼火,这样的好人才,他以后还怎么从他身上拿好处?
“看见就是看见了!陈秀才何必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,你瞧不上我家珠娘,直说就是!”
“你拿这样的话堵人,简直就是在羞辱我!你当我沈万财找不到别的秀才?我是瞧得起你,才这般客气!你也不用说了,请回吧!”
沈万财甩袖赶人。
陈长安没动,这话听着恼羞成怒,其实是在点他,沈万财必定打听过他,知晓他家中困苦,也知晓他缺什么。
沈万财眯着他那双不大的眼睛,冷冷瞧着陈长安的反应,见他不走,心中冷笑。
他就说,珠娘的颜色放在整个蓟县也是极好的,他就不信这陈长安不动心。
再说,这陈长安家中贫乏,见识到他沈家的富贵后,难道就不动心吗?
这可是现成可拿的金银珠宝。
正准备递个台阶,便听陈长安道:“沈员外莫恼,晚辈说完一句话便走,我瞧着沈小姐似是伤了心了,怕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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