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吓了一大跳。
钱大夫赶忙翻起自己的药箱子,拿出几个瓶瓶罐罐,不要钱似的往陈富贵脑袋的血窟窿上倒药粉。
“他这是让谁给打了?”
孟檀捏了一下宝月,宝月是个机灵鬼,一下明白了,赶忙说:“我娘说,他是和朱氏拉扯,罗桃儿气不过上去打人,撕扯间倒地磕着的。”
“磕着?!”钱大夫不信,他娘的磕着能东一个西一个窟窿?
罗桃儿瑟缩了一下,心虚地垂下眼眸。
钱大夫瞥见了,也瞥见了罗桃儿脸上和露出来的胳膊上的伤,新旧交替,一看就是经常挨打的。
他不止看大定村的人,还看附近几个村子的人的病症,打媳妇的毛病在大定村少见,但是其他村有。
被打死的媳妇也是有的,有些媳妇有身孕了照样被打,还导致小产了的,他就看过好几个这样的。
他没继续问。
因为陈富贵上一个被打难产的媳妇就是他来看的,陈富贵上一个媳妇被踹在了肚子上,人大出血直接没了。
陈富贵就是个该死的。
说话间,陈富贵头上的血止了,钱大夫开始掀陈富贵的眼皮,又摸了摸手和胸膛,有点凉了。
随即道:“看能不能熬过今晚,不能就没了,就是熬过了,估摸着以后也醒不过来了,只能躺在床上了。”
“天爷啊,怕不是被水鬼给勾了魂了?”
“瞎说啥,那水潭也没淹死过人啊?”
“咋没有,前年,不就有个别村的婆娘,抱着个女娃儿来淹死了?”
“哦哟,造孽啊……听说那家一连生了七个闺女,又生了一个还是闺女,养不活了就抱来淹死了,结果又怀了再生的时候,是个下雨天,一家子叫雷给劈死了,这就是报应!”
“这般吓人?生不出儿子让闺女招赘不就成了?造的什么孽啊?”
话题一下子就歪了,孟檀推了一下罗桃儿,罗桃儿看向孟檀,孟檀指指陈富贵,做出一个哭的动作。
罗桃儿一愣。
片刻后,在满屋的议论声中,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啕,一个人影扑到了陈富贵身上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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