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一个挺大的码头,来往客商繁多,是整个蓟县商贸的中心。
整个蓟县最大的书院,集贤书院也在这。
且离蓟县仅一个山头的距离,坐马车小半日便到了,是以,县衙是设在长河镇的。
一来是这里人多,亦是事多之地,二来,这里学子多,大楚重育人,治下学子要是出点大事,也是大罪。
蓟县县衙修得还肃正,还隐隐有股压迫的气息,令进门的人不自觉端正了自己。
孟檀还是挺好奇这古代的衙门怎么办公的,环视一周,没有过多的景,都是衙门相关的器具,再看公堂……额。
按道理,来告状的人一般是要跪在堂上的,但是陈长生不是啊。
陈二郎脸色煞白煞白的,坐在堂下一张桌子旁,仿佛屁股生了刺,坐不安稳。
而他的旁边,嚯,孟檀发誓,没见过这么帅气的老头,也不能说人家老头,脸好看,但是胡子老长,还是黑的。
眉目清正,身段清瘦,那紫色绣有日月鹭鸶的官袍穿得真有味儿,有孟檀在现代看营销号发叔圈文官那种禁欲味儿了。
[啊,简直叔圈天菜,他媳妇不得美死。]
正伏案写状纸的某老头一下抬起头,朝孟檀的方向看过来,疑惑过后又低头,还问了陈长生一句什么。
陈长生立马吓得站了起来,走得近了,孟檀才听见在说什么。
“没有了大人,就……就这么多。”
孟檀瞥了一眼那张纸,哦~是状纸,啊,原来古人告官真的需要写状纸。
字还挺好看的。
一抬头,对上一双眼睛,眼睛的主人看了她几秒,眼底似是多了点笑意,便拿着状纸坐到了公案后。
砰砰砰——
两旁拿着杀威棒的官差突然开始杵地。
孟檀无法形容那种感觉,就像那种极其安静的情况下,突然响起重重的捶地声,没有人声,平白的,就能调出人心底的那种恐惧,让人气矮了三分。
哗啦啦,进来的人跪了一地,只有王秀才,被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请到一边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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