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的嘴巴鼻腔。
“咳咳……”王二狗呛到了。
趁他病,要他命。
但……一股难言的味道荡漾开来,陈长运犹豫了一下,一脚踹了过去。
只听得一声‘咔嚓’,令人有种鸡飞蛋打的感觉。
“哦~~”王二狗捂着身下怪叫一声,随后便再也叫不出一声。
疼麻了这是。
刚安生的大定村又热闹了。
前脚陈三叔公带着族人下山,到家凳子都还没坐热呢,后脚,陈长英陈长运等人就拎着泼鸡血的王二狗下山了。
“爷爷,果真和七婶婶说的一般,晚上会有人用鸡血来泼我们陈家的祖坟,人抓着了,就是……”
陈三叔公心跟着一颤,“咋,还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那什么,这小贼叫七婶婶家的三郎给踢废了……”
陈长英挠头,觉得自家最近发生的事真是一件比一件魔幻。
不过前有朱氏祸害陈家,后有他亲娘罗氏害他媳妇,怎么说呢,震惊过头就习惯了。
反正和七婶婶家沾上的事就没一件是正常的。
“啥?”陈三叔公一瞬脑壳痛,没几息,又捋着胡子一脸公正,“什么叫被三郎踢废了,那是他浇鸡血的时候给摔废的,这人意图挖我陈家祖坟,辱我陈家先祖,此乃不共戴天之仇,送官,连夜送官,叫上你里正叔,还有大郎,我们进县城告官!”
“啊?好。”果然,和七婶婶家沾上的事就没一件正常的。
大定村鸡飞狗跳,大部分人家都还没睡,最近这陈家的热闹可是看不完。
根本看不完。
尤其当初被陈家当场下了面子,还拿走了十亩上田和三两银的刘家,心里更是幸灾乐祸。
“呸!叫他陈家缺德,这下好了吧,刚挖出个先祖,立马就被人用鸡血泼了,还告官呢,我看那人奄奄一息的样,人家指不定还要告他们呢!”
大孟氏当场啐了一口,一旁的朱氏小心拉了一下婆母的袖子,“娘,这话不好叫陈家听见的——”
啪——
大孟氏反手就是一耳光,“你个下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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