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桑、商业,更鼓励寡妇再嫁,立户、从商。
但是依旧有许多地方沿袭了前朝的风气,大定村已经算是好的,某些方面也挺开明。
比如允许女人进祠堂。
对比其他地方不允许女人进祠堂这一点来说挺好。
孟檀直翻白眼。
[男人都是从女人肚子里出来的,进个祠堂还要男人允许了,难不成你们都是从爹的屁眼里爬出来的?]
突然的一声,吓坏了站在祠堂里的三兄弟。
三人忙观看族里叔伯兄弟们的神色,发现没人能听见后,齐齐松了口气。
陈长安不赞成的看了亲娘一眼,微微摇头。
不要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。
孟檀莫名就理解了陈长安表情下的意思,再看陈长安的整体面相,虽偶有波折,但已是祥和一片了。
陈长安的命格彻底扭转了。
剔除族谱的整个过程是很严肃的,尤其陈家那个什么叔公,说话的气势,还是蛮唬人的。
除完朱氏的族谱,陈家人也都散了,孟檀乐颠颠的,看了一场没见过的祠堂剔除场面,还是蛮开心的。
但是出门的时候,那位三叔公瞪了她一眼是什么意思?!
不是,会不会看出什么来?
很快,孟檀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。
那位三叔公的媳妇,原身喊三婶的,一个六十来岁的婆子来家里做客了。
握着她的手,看了她的伤,“哎哟,朱氏那个造孽的,要我说,大郎就是太心软了,就不该放过她的。”
孟檀一脸疑惑,说这个干什么?
“不过这样也好,大郎得了一个宽仁的名声,对背叛自己的朱氏尚且有情有义,还怕没有好姑娘嫁他吗?”
孟檀恍然大悟,是来说媒的?
很快,她又发现,她又想错了。
“你三叔说了,大郎这孩子前途大着呢,叫你不要这么软乎,给他拖后腿,也该拿点气势出来,总叫媳妇们压在头顶上,像什么话?”
三婶唉声叹气。
孟檀:……她觉得那个老头绝对不是这种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