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说完这番话后,龙娇娇等了几秒钟,静观柳兰的反应,要是柳兰说:‘哎呀,我们是假扮的啦!你放下吧!不会出事的……’一类的话,就算明知是假的,心里也会好受些,可偏偏柳兰红了脸,把头低下了。
“果然心里有鬼呀,天呀,把别的女人送到自家老公床上,天底下还有比我惨的女人吗?”龙娇娇心中呐喊着,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儿,塞到柳兰手里,然后低声说:“拿着……女人啊!要记得自己保护自己,否则麻烦很多的!”说完径自跑了。
柳兰拿起药瓶一看,那药是避孕的,顿时心里又是一阵小鹿乱撞。
龙娇娇回到自己房间,把自己往床上一扔,用枕头盖住头,自我宽慰道:“我这也算是把损失降到最低了吧!”
当晚,龚平和柳兰同宿一室,龚平觉得有些尴尬,于是就去黑羽哪里抱了厌龙过來,晚上睡觉的时候让柳兰带着厌龙睡在床上,自己睡地板,反正星级酒店的房间都铺了厚厚的地毯,感觉也不算太糟糕,黑羽于是笑着对龙娇娇说:“娇娇姐,这下你又多了一层保险啦!”
虽是如此,龙娇娇还是牵肠挂肚的睡不着,睡到半夜一股脑爬起來说:“不行啊!黑羽,你也起來!”
黑羽揉着眼睛说:“干嘛呀,娇娇姐,是说你非要和我一个房间,就是为了折腾我啊!”
“那我不折腾你了,你睡吧!”龙娇娇说着,下了床,在屋子里直走转转,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。
黑羽是乌鸦,大多数鸟类到了晚上都看不清楚东西,黑羽修成了人形这毛病也沒纠正过來,于是整天的吃维生素丸,效果也不怎么样,所以她只看见屋里一团人影飘來飘去,觉得头晕,就说:“娇娇姐,你干嘛呢?”
“想事!”龙娇娇硬邦邦的吐出这两个字,又开始转圈儿,连续转了十几转,一跺脚道:“我靠,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到葫芦撒不了油,拔出萝卜眼子在,砍了大树免得老鸹叫……”
黑羽听的蒙蒙的,问道:“娇娇姐,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!”
“你跟我來!”龙娇娇说做就做,拉着黑羽就走,弄得黑羽踢啦着一只鞋,狼狈不堪地被拖在后面,也不敢抱怨半声,因为此时并沒有其他人,而龙娇娇毕竟做过她的主人。
龙娇娇拖着黑羽來到龚平房间,咣咣咣的敲门,不多时龚平揉着眼睛开了门,见是龙娇娇,就说:“娇娇……我什么也沒做!”原來他还以为龙娇娇是來查哨的,沒想到龙娇娇拖着黑羽径直闯进了房间,一看,柳兰和厌龙睡在床上,地上还有一套被褥,于是一下松开了黑羽的手,扑到龚平怀里哭道:“老公,你知不知道这样若即若离的很折磨人呐!”
龚平被弄的莫名其妙,只听龙娇娇又说:“你要么就做柳下惠,要么就做西门庆,上不上下不下的算怎么回事儿嘛!”
再回头看发现柳兰也坐起來了,原來也沒睡着,倒是龚平睡眼蓬松的,像是真的才睡醒,于是龙娇娇对黑羽说:“黑羽,你抱厌龙回去睡觉,我在这儿,给他们上上课,这俩人,欠教育了!”